沈雪没说什么，抓了一把头发看向齐天：“还要继续吗？”
“继续啊，被她们两个捣乱，无端端浪费了一点时间。”
姜芯识趣地后退，听到他们在排练的是任贤齐的《天涯》。
没想到齐天说话的时候总是有气无力的样子，稍微一不专注可能听不到，唱起歌来倒是字正腔圆，颇有磁性。
不想过分“剧透”，免得明天晚会的时候听没有惊艳的感觉。
姜芯听了两句就回教室了。
张爽和王可怡坐在课桌写着作业没什么反应。
姜芯以为这拌嘴皮子的事就这么翻篇过去。
但没想到，很快她仗义执言的帮忙给自己带来反噬。
——
下午放学的时候，是她做值日生。
去洗手间接水洗抹布，姜芯看到镜子里出现了几个陌生面孔。
看样子是高年级的学姐，并且……是学姐混子。
姜芯曾经混过，所以曾经同类的气息一闻就知道了。
她转身，看着这几位来者不善的样子主动开口：“各位，有何贵干？”
“听说你很嚣张嘛。”站在C位的大姐大双手抱臂，眯眸瞅着姜芯，干净利落地抬手，“把她抓起来！”
“喂！你们干什么？！”
发号施令的学姐旁边两个壮女一闪到姜芯左右两边，马上就钳制住了姜芯的胳膊，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。
“走！”
她们把她推进了洗手间。
“我跟你们没有过节，我都不认识你们。学姐是不是认错人了？”姜芯觉得不对，
看到门关上的瞬间她立刻看向大姐大套话。
大姐大挑了挑眉，她不大的眼睛很努力地在原来基础上变大一点点：“没认错，就是你！”
她的大手拍了拍姜芯的脸，下一秒一记响亮力道足够的巴掌拍上来。
姜芯只觉得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疼。
“做人呢不要太嚣张！不是什么事都是你有理的！你嘴巴这么厉害，我就扳开看看有多厉害。”大姐大捏过姜芯的下巴，一脸凶狠。
姜芯听明白了，是张爽和王可怡。
没想到那么乖乖的两个好学生，也会认识这些不良少女。
小团体里已经有人从洗手间的隔间收集来了脏水，姜芯眼看自己的嘴巴要被打开，这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。
“你们做什么！”
“没什么啊，随便玩玩而已。”
姜芯被推到墙上，她们一哄而散。
沈斯越半跪在她跟前，将她扶起来：“你怎么样？”
姜芯脑子有些嗡嗡作响，抬头淡笑：“没怎么样啊，你这么及时出现。”
两人出洗手间，回到教室。
姜芯拒绝了沈斯越要帮她拿抹布擦黑板的好意，问他：“你不是走了吗，怎么又回来了？”
“我没走远，就是去买饮料了。”
姜芯疑惑脸。
“我听到张爽和王可怡说的话，知道你会有麻烦。所以特地留下来等你。”沈斯越索性给她答疑解惑。
姜芯笑笑：“原来如此，我还以为这么巧合呢，差点想说是不是心有灵犀了。”
沈斯越没回答
，这就让姜芯的这句玩笑话变得有点尴尬。
姜芯在黑板上加快擦晃，扭头补道：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沈斯越还是没说话，姜芯只好继续擦黑板。